我家的古籍,方子自然也是我家的。

你既然已经与我儿和离,哪来的脸用我谢家的方子酿酒呢?”

赵大使点头,“文昌侯夫人所言有理,下官已经派人入侯府查证过。

古籍确实是文昌侯府所有,按规矩,秘方既然是侯府的,酿出的酒自然应该也是侯府的。”

赵大使两手一摊,一脸无奈地叹气。

“下官也是按照朝廷法度办事,并无任何徇私之处,得罪之处,还望县主恕罪。”

顾楠脸色微沉。

“即便如你所说,赵大使在变更契纸之前,难道不应该派人通知本县主吗?”

赵大使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呵呵一笑。

“下官也想派人去通知县主,可昨日城里都传遍了,县主在安郡王府失踪了。

下官想着既是符合朝廷法度,先更换了契纸再通知县主也是一样的。

县主你说呢?”

顾楠眼底泛起一丝寒意。

姓赵的分明是收了淮阳郡主的银子,故意先斩后奏。

“不知赵大使所说的符合朝廷法度,是哪一条哪一令的法度?

地是本县主花银子买的,房子是我建的,文昌侯府没出一分钱,就可以拥有这么大一块地和酒厂的宅子?

若朝廷法度真是如此规定,本县主倒要去御史台询问一番了。”

赵大使神色僵了一瞬,接着说:“这事下官仔细思量过了,酒厂最重要的便是配方,没有配方,只有宅子和地,也酿不出酒来。

但清河县主花了银子买地建房也是事实,所以下官已经告知过侯府。

县主当初花了多少银子,侯府照价还给你,但酒厂必须是侯府的。”

顿了顿,又振振有词道:“这是下官做的合情合理,别说是闹到御史台,即便是到陛下面前,下官也敢这么说。”

淮阳郡主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,稳稳坐在椅子上,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。

“这件事赵大使没有任何错处,你也不用质问赵大使。”

“本来我也想着等酒厂赚了钱,便赔你买地和建宅子的钱,现在看来倒是不用了。”

“你纵容下属冲进我家酒厂,恶意行凶,打伤我侯府的管事和下人,你怎么还有脸朝侯府要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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